哦?晋安好奇问:“红衣姑娘说说看陈氏宗祠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
呃。
刚说完,他才发现自己话中有语病,对方怎么开口说话?
红衣伞女纸扎人显然也在第一时间注意到这个语病,她回眸瞥一眼晋安,晋安被看得尴尬低下头,心里却在想着,红衣姑娘真是越来越像个人了,那眼神简直神了,太惟妙惟俏了,好像带着满满的嘲讽?
还好晋安反应快,他从酒楼里找来记账用的纸笔,主动为红衣伞女纸扎人研磨,好一幅郎才女貌…女才郎貌,粉面软饭小书生给才情女子研磨的和谐画面。
许是因为技承自纸扎人手艺,红衣伞女纸扎人的绘画天赋丝毫不输那些自诩是国画大师,再加上她记忆力惊人,下笔如行云流水,陈氏宗祠的情况在白墙上快速成型。
应该是嫌纸张太小,她直接在墙上作画。
“咦?”
晋安惊咦,连手里的研磨动作都忘了,目不转睛盯着墙上的陈氏宗祠。
“这陈氏宗祠外怎么被一圈棺材给包圆了?”晋安吃惊道。
白墙上,陈氏宗祠占地规模很大,因为年久失修,破败不堪,许多房屋都倒塌了,而在宗祠内,孤零零矗立着一座阴楼,但是这阴楼很特殊,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