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安也没想到,会在这种场景下与严宽再次相遇。
他看向严宽时,死得只剩下孤家寡人一个的严宽,也听到声响转头看来。
这位汉子城府很深,面色平静,脸上没有露出表情破绽。
“这次你好好待在房间里,别在晚上到处乱跑了,免得冲撞了祖先。只要平安过了今晚,我陈氏一族就能挺过这场劫难了。”
门房老头边走边语气严肃的对严宽叮嘱道。
这些陈氏一族的人,把他们这些外来者都当成了本族子弟,反复叮咛今晚别到处乱跑。
最终严宽住的房间,被安排在不远处的另一间房间里,然后门房老头在回去时,在晋安门口稍稍顿足,语气很不满的皱眉说道:“怎么又是你们不守规矩。”
“说了多少次了,宗祠里不许点灯,后院阳火太旺如后院起火,寓意大不吉利,赶紧把灯熄了。”
“这里就属你们仨最刺头。”
原来宗祠里这么暗都不舍得多点些灯笼,原因出在这。
晋安倒是没有反驳,依言熄了灯,门房老头这才三步一回头的神神叨叨着离开,仿佛深怕晋安他们会再次点亮油灯。
“晋安道长,刚才住下的男子,你认识?”见门房老头走远,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