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的询问:“晋安道长你不是从我们马帮常走的茶马古道进吐蕃?”
晋安再次皱眉:“确实不是。”
赵金川惊讶:“莫非是从西州府经树古进的象雄?可这也说不通啊,真要从那里来,怎么会不知道这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我们一行三人是西出阳关,进西域,由朱俱波翻越大雪山进入吐蕃象雄的。”晋安简略带过。
然后好奇问道:“刚才你所说的大事,是什么大事?”
“什么!你们是从西域朱俱波进的吐蕃?”这赵金川从地上惊讶蹦起。
这赵金川人很好,自来熟,就是这点不好,总喜欢一惊一乍。
“牛!我赵金川平生很少敬佩人,晋安道长你们三人是我赵金川平生少有敬佩的人!”
“你们不仅穿过大半个西域,而且还从最难走的天途翻越大雪山,关键是现在还是风雪最猛时候的雪季!”
听到赵金川的咋呼声,原本在古城神宇里烤火吃肉说笑的众人,也都惊讶看过来,这其中又是少不了一番询问与解释。
等好不容易应付完其他人,晋安说得口干舌燥,这次他倒是没有客气,接过赵金川递来的青稞酒就是咕咚咕咚猛灌,一下子喝掉皮囊里的一半青稞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