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日,晋安一直深居简出,不停祭炼新炼成的震坛木。
让震坛木与自己更加血脉相连。
偶尔有人来棺材铺买些福寿祭品,他也是让客人自行拿,自行留钱,只要不是犯浑的人,还真不敢来冥店捣乱,贪图这些死人祭品的便宜。
而这一切落在老道士眼里,成了晋安闭关,估计又要突破了。
老道士早已经习惯了晋安的进步神速,就跟吃饭喝水一样成生活习惯了,只要不是什么大事他都不会去叨扰晋安。
这天。
连着闭关两日的晋安,终于开门走出。
“咩。”
正在羊圈里边啃着胡萝卜边蹭着柱子挠痒痒的傻羊,看着走出厢房的晋安,像是打招呼的轻咩一声。
自从削剑下落不明,没人帮傻羊天天梳羊毛,傻羊只能靠自己挠痒。
晋安走到羊圈,拿起硬毛刷替傻羊刷背。
“咩。”
“嗯,我也想念削剑了,也不知道削剑和水神娘娘至今在哪流浪。”
“咩咩。”
傻羊的鼻子很灵,脑袋凑到晋安胸前衣服拱了拱,一阵嗅来嗅去。
晋安拿手掌轻拍了下傻羊脑袋,无语道:“再拱道袍都要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