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安宁不知道这场酷刑何时结束,身体里像有一只发了狂的野兽,一直在逞凶斗狠。她哭着哀求,挣扎想逃,最后都被他抓了回去。
她哭得声音哑了,他始终没有停止。
她没想过,他们之间的第一次,会是这样开始的,那样失控得像野兽的他,让她恐惧,让她害怕,让她想起了那个面具男。
冷幽琛不知道自己要了她多少次,到后面,他已经被她的紧窒逼疯了,等他发现时,她已经在他身下晕了过去。
水波晃荡,他吓得连忙将她抱出浴缸,放回床上。
卫安宁像断了线的风筝,了无生气地倒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冷幽琛看着她,心里懊恼又自责。
一开始,他是为了惩罚她,到后来,已经完全遵循本能,他压抑得太久,她的滋味又太过美好,他控制不住自己。
后来,她哭得厉害,嘤嘤的声音勾起他体内的邪火,他越发停不下来。
打电话叫医生,医生来之前,他一直在抽烟,尼古丁的味道才能缓解他心里的焦躁。
医生来得很快,给卫安宁检查了身体,她眉头紧蹙,看着冷幽琛的目光,已然把他当成了暴徒,她声音沉沉,“伤口撕裂严重,需要好好护理。”
冷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