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宴南菲面具男的事,因为难以启齿,那是她人生中最黑暗的记忆,连她自己都不愿意再触碰。
“可是什么?”
卫安宁摇了摇头,“没什么,南菲,谢谢你听我说了这么多。”
宴南菲瞪她,“我们是好闺蜜,好闺蜜就是用来说倾述的。”
卫安宁微微一笑,和宴南菲下楼,刚回到教室,有人叫卫安宁,是个陌生女孩子,她将一封信递给卫安宁,“同学,有人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卫安宁迟疑,她想起在医院时收到的那封信,这又是那个变态面具男送来的?
“谁让你交给我的?”
“他说你看到信就知道了。”那女生也不和她多说,直接将信塞进她怀里,转身走了。
卫安宁攥着信,半晌,才咬牙拆开了信封,里面有一张照片,却不是面具男的照片,而是从地图上截下来的,然后用红色笔在某一处画了一个圈。
照片背后,同样写着一排字。
“想知道我是谁,就来地图上的地址找我,下午三点,过时不候,切记,一个人来。”
卫安宁惊悚得背后汗毛都倒竖起来,这个变态想干什么?她紧紧捏着照片,将照片捏得都快变形了。她抬腕看表,已经两点了,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