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擦花瓶擦扶手,就是不愿意离开,错过这场难得一见的好戏。
冷幽琛惩罚够了,松开她的脚,面无表情地起身,走出餐厅。
卫安宁趴在餐桌上,心里委屈极了,抬头见他头也不回地走出餐厅,她弯腰捡起拖鞋,朝他砸去。
她从来没有这么精准过,拖鞋砸在他后脑勺上,反弹到地上,男人脚步一顿,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似乎下一秒就会冲回来拧断她的脖子。
卫安宁怯怯地看着他,她没想到自己会砸到他的后脑勺,却又犟着不肯道歉,他刚才那样欺负她,他都没道歉,凭什么要她道歉?
冷幽琛眸里阴鸷更甚,半晌,头也没回地走掉了。
卫安宁气得要死,“冷幽琛,你根本就不爱我,你最爱的是你自己,凭什么你犯错了,还要我小心翼翼的讨好你,既然过不下去,我们就别过了。”
话一出口,四周都安静下来,冷幽琛前行的步伐突然停顿下来。
仿佛忍无可忍一般,他转过身来,疾步走进餐厅里,满眼阴鸷,居高临下地盯着她,“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卫安宁自知自己失言,但是这会儿一股冲动架着她,让她根本没办法理智的思考,一些平时不敢说的话,都一古脑儿的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