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了？”
刘妈抿着嘴，将衣服递过去，“三少奶奶，来，先把衣服穿上。”
卫安宁看到两人，眼泪又滚落下来，她吸了吸鼻子，接过衣服穿上，一动，牵扯到伤处，就疼得吸气，看得两人心疼不已。
许医生给她检查了伤口，然后又给她上了药，“三少奶奶，撕裂的地方都是旧伤，这几天坚持上药热敷，很快就会恢复，别担心。”
卫安宁垂着头，像个破败的布娃娃，没什么生气。
许医生叹了一声，身上的伤口容易好，心上的呢？三少已经不是第一次在床上对三少奶奶施暴了，他们还能走下去吗？
刘妈扶起卫安宁，“三少奶奶，我们回家。”
“家”这个字刺得她心里抽了一下，她还有家吗？
刘妈与许医生相视一眼，然后扶着她出去。
冷幽琛一直等在门外，见她们出来，他的目光直直盯着脸色煞白的小女人，她的唇红肿不堪，脖子上锁骨上青紫吻痕交错，双腿一直在打晃，提醒着他刚才有多混蛋。
她垂着头，仿佛是感觉到他的气息，整个人都在抖。
他抿了抿唇，转身率先朝大门走去。
卫安宁被刘妈与许医生扶着往外走，经过大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