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踉跄了一下,扶住沙发才站稳。他甩了甩头,笔直走出包间。
头顶幽冷的光线照射在男人刀削般深刻的五官上,白得刺目,那样英俊的面容上,却透着异样的死寂。放开太太的手那一刹那,他的心死了情也灭了。
这一辈子,失去她,他便活得如行尸走肉一般,再也不会完整。
如果这就是他不信任太太,屡次伤害她所要得到的惩罚,他甘愿。
走出夜色,外面的天已经放出鱼肚白,黎冬等在门外,见他步伐有些不稳,连忙伸手过来扶他,却被他拂开了手。
他拉开车门上车,坐进后座。
不一会儿,车子驶出去,清晨的天一点点把这个大地照亮,冷幽琛的心一片冷寂,黎冬递上解酒汤,“三少,喝一点吧。”
男人摇头,他不愿清醒,却不得不清醒过来。
“三少,我查过了,宫霆下午的私人飞机,走特殊通道带三少奶奶回英国。只要您一声令下,他们绝对不能离开。”
冷幽琛慢慢阖上双眸,苍白的五官上浮现一抹讽刺的笑意,“黎冬,留下她又能做什么,彼此生怨么?”
黎冬张了张嘴,到底被堵得哑口无言,无话可说。
“如果这是她要的,纵使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