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多恨,她名字后冠的这个姓?
恨,便是从那个时候起。
卫安宁被他健壮的身体抵在门板上,她笑了,眼泪滑落下来,“恨吗?我也恨你。”
恨他的狠,恨他的无情,恨他再不给她机会。
这些年,凭着这股恨意,她支撑自己活下来,她不敢松懈,想他的时候就恨,恨他为什么可以那样狠心,将她一个人留在这孤伶伶的世上。
冷幽琛死死地盯着她,眸色腥红,裹着绵延不绝最深切的沉痛,他慢慢松开她,退开几步,神色凄凉悲怆,“你不用走,我走!”
说完,他将她推离,拉开门大步走出去。
“砰”一声,房门被甩上,卫安宁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失神地望着紧闭的门扉,视线越来越模糊,心头的钝痛也在持续加重。
她抱着双腿,低声啜泣起来。
冷幽琛穿着浴袍走进酒店里的附属酒吧,夜已深,灯红酒绿中,一群年轻男女在舞池里摇摆着身体,群魔乱舞。
他坐在吧台前的高椅上,点了一瓶威士忌,一连喝了几杯,也麻痹不了心头的刺痛与空洞。
“宝贝,我也爱你。”
她在和谁通话,这样情意绵绵?
宫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