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勒得都没办法顺畅呼吸,才从梦中惊醒过来。
睁开眼睛,就看到陌生的房间,她勉强坐起来,打量着房间,冷硬的男性风格,男人的衣服随手搭在黑色沙发上,空气里散发着熟悉的荷尔蒙气息。
这是冷幽琛的房间。
她想了半天,都没有想起,昨晚她是怎么来到冷幽琛的房间的。
她左右四顾,没有看到冷幽琛,她松了口气,低头看见自己被长裙裹得像蚕宝宝,难怪她都要喘不上气来了。
她理着裙摆,将自己从束缚中解救出来。
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道伟岸的身影走了进来,他手里拎着一个纸袋,弯腰放在床前凳上,抬头望着她,眸底隐约带着一抹笑意,“去洗漱,下楼吃饭。”
卫安宁正尴尬,她鸠占鹊巢,男人已经转身出去了。
她起身,拿起那个纸袋翻了翻,内衣内裤都有,想得简直太周到了。
她拿起纸袋走进浴室,将门反锁上,回头露过镜子,不经意的扫了一眼,她身形定住,倒回来正对镜子,好吧,她终于知道刚才他那要笑不笑的样子是为什么了。
她的头发打了发胶固定,一晚上滚来滚去,发髻已经散了,像梅超风一样披散在脑后。
更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