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甩开多拉的手,转身气冲冲地走了。她最近被迪夫逼得走投无路,都是卫安宁。
迪夫是个会玩的花花公子,在床上更是花样百出,那晚她被他整整要了一夜,第二天醒来时,又被他压在床上做了几次。
她没想到他居然录了相,还拿录相威胁她,如果她不去赴他的约,他就把录相公布出来,让她声名狼籍。
她自然不敢赌,只得言听计从。
一开始,他还很正常,到后来总是弄得他一身是伤,什么刺激玩什么。她被他玩怕了,又躲不开他的纠缠。
于是心里越发恨卫安宁,如果不是卫安宁,她岂会落得如此被不堪的地步?
伊甸挂了电话,她将睡熟的卫沉沉放在副驾驶座上,然后带着使命感一般,发动车子去找冷幽琛。
一个小时后,车子停在凯撒十里外面,伊甸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卫沉沉,将他抱起来,大步走进小区。
一路畅行无阻地来到公寓顶层,她按响门铃,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人来应门。她低头看着卫沉沉,心里忽然闪过一个恶作剧的念头。
五年来,冷幽琛没有照顾过他们母子一天,她都替安宁感到心疼和打抱不平,既然他们一家三口迟早都会团圆,她为什么要让他这个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