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很快整理好衣服，她拎着箱子往门边走去，阿九跑过去紧紧抱住她，“小鱼姐，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会去赌博，再也不要你卖身救我。”
小鱼叹息了一声，“好了，我要走了。”
她拉开她的手，拉开门快步走出去，走进电梯里，她的眼泪落了下来，签下协议那一刻起，她就注定变得卑微。
小鱼拉着行李箱走出公寓，莫林上前接过行李箱放进尾箱，他拉开后座车门，请小鱼上车，等她上车后，他关上车门，快步绕到驾驶座，发动车子驶离。
小鱼转身看着渐渐远去的公寓，心里无端的难受起来，她收回目光，忧郁地看向窗外。
莫林见状，便道：“小鱼小姐，我家大少爷其实很好相处，只要你顺着他，他会是个很温柔的男人，就是你们现在说的暖男。”
莫林之所以对她说这番话，是觉得有点对不起她，毕竟傅阿九赌博欠下高利贷，是他一手设计的。
小鱼笑了笑，却并未说话。
宫霆温柔吗？
她并不这么认为，毕竟她两次都险些死在他身下。人家都说那种事会让人********，为什么她只体会到了欲死？
想到接下来，她就要成为他发泄的工具，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