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腾一声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手里握着一把手枪。
她还来不及震惊，就看到身穿浴袍的威廉倒在了血泊中，他身下的鲜血绵延不绝，他的手指在动，似乎还没有气绝身亡。
她飞快扔了手枪，从床上跳下来，跪坐在他身边，她不敢碰他，焦急问道：“威廉，是谁杀了你，你告诉我，是谁杀了你？”
威廉看着她焦急的模样，轻扯了扯嘴角，一口鲜血再度喷了出来。
卫安宁吓得不轻，“威廉，你别死，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你、你先别说话，我打电话叫救护车。”
此时卫安宁哪里还记得与他之间的深仇大恨，她只有一个想法，她不能让威廉死，可她刚移开脚步，就被男人的手拉了回去。
他缓缓摇头，“来、来不及了……”
“到底是谁要杀你，你告诉我。”卫安宁急得眼泪直掉，看着鲜血从他胸口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威廉张了张嘴，“是……”
卫安宁倾身，将耳朵附在他嘴边，威廉的声音渐次低了下去，卫安宁根本就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他紧紧掐住她手臂的手无力地垂落下去。
“威廉！”卫安宁震惊地得看着他。
威廉眼睛圆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