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里受了伤,上面十分震怒,要讨一个说法,现在与郑家有关系的,都纷纷躲避,不敢把事情揽上身,怕的就是惹火烧身。”警察署署长直言相告。
冷幽琛轻敲着桌面,如此说来,倒还真不是江洋有意为难。
但是这件事扯上两国邦交,也是件麻烦事,他得想办法,把这件事压下去,否则琳达这牢是坐定了。
“这件事,能做主的只有上面那位?”冷幽琛问道。
警察署署长压低声音道:“我听说,是S国那位在向上面那位施压,你知道这种事一旦涉及到两国邦交,就不会那么轻易解决,除非等那位江先生醒来,不予追究,我们还真没办法。”
“也活该那郑小姐倒霉,开了谁的脑袋不好,偏偏开了这一位,纵使她父亲有再大的能耐,在国家大事面前,也得让步。”
话已经说到这种地步,冷幽琛便知,就算找上那一位,也无济于事。
难道真要让太太去见江洋?
他眼中戾气翻涌,是怎么也不甘心的。
午饭结束后,冷幽琛让秘书将下午的行程推后,他开车来到医院,乘电梯上楼,来到卫沉沉的病房外,对面的病房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拉开。
他下意识看过去,便看到江家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