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夫妻俩几乎把病房当成了自己的家,让人在沉沉病床旁边搭了两身病床,凑成一张大床。
他推开病房门,就见房间里亮着一盏落地台灯,这灯还是他让人从公寓里送过来的。
灯光下,卫安宁靠在床头,手里捧着一本书,脑袋歪向一旁,鸡啄米般地打瞌睡,他缓步走过去,边走边松了领带。
将领带搭在床头,他缓缓来到她面前,伸手扶住她的脑袋,刚一动她,她便惊醒过来,揉着迷糊的眼睛,抬头望着他,“你回来了?”
冷幽琛拿走她膝盖上的书,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他柔声道:“困成这样怎么也不知道先睡?”
“想等你回来。”卫安宁冲他笑了笑,闻到他身上的烟味与酒味,知道他一直应酬到现在,她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却被他拦住,“要做什么?”
“我去给你打盆洗脸水,你好好洗个脸,醒醒酒。”
冷幽琛摇了摇头,“不用,待会儿我自己去,等我到现在,是不是有话要和我说?”
卫安宁垂下眸,伸手握住他的手,与他食指紧扣,“今天晚上,琳达的母亲来找过我,说琳达打了江洋,被关进警局里,以他们郑家在马赛的地位,都没办法将她救出来,这件事是不是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