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温柔的东方女孩。”
助理眼前一亮，“你们东方女孩骨子里就有一股韧性，我特别欣赏你们。”
小鱼笑着摇头，“不是韧性，是倔强和固执吧。当时宁姐告诉我，要做这一行，就要热爱这一行，把它当成人生中的兴趣来完成，就会感到轻松很多。”
助理若有所思地点头，“我们工作都是当成任务，假设当成兴趣，确实会从身到心都感到轻松与舒畅。”
“嗯，所以后来几年，我和她相处，从她身上学到了许多，同时更加热爱自己的工作，有时候想想全世界都会屹立着自己的作品，那样的自豪与满足，可以驱走前期所有的枯燥。”
两个半小时的飞行，两人交谈得不多，很快飞机降落，两人领了行李走出机场，分公司这边派人过来接她们。
到酒店安顿下来，已经中午十二点，分公司的同事又请她们吃饭，给她们接风洗尘，等真正轻闲下来，已经下午两点多了。
小鱼握着手机，犹豫了一下，还是打了电话给宫霆。
电话响了三声，那端已经接通，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到了？”
“嗯，安顿好了，今天休息半天，明天才开始正式工作，你呢，感觉怎么样？”
“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