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投资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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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凛叙两个多月没见姜明珠,不愿和她说太多工作上的事情,在酒店稍作休憩后,便出去玩了。
一玩,就是一整天。
晚上,姜明珠要“尽地主之谊”,请郑凛叙吃了顿大的,结果,郑凛叙胃病犯了。
姜明珠只好赶紧把人送回酒店。
司机停了车,姜明珠下去开车门,将郑凛叙扶了下来,看到他额头的汗,内心更是自责。
“你带药了没?”郑凛叙的胃矜贵得很。
“没事。”郑凛叙揉了一下姜明珠的头发,“药在房间,吃了就好了。”
不远处的车内,周礼降下车窗,透过夜色看着这一幕。
两三米的距离,他听不到两人说了什么内容,只能看到姜明珠献殷勤地给郑凛叙开车门,又对他投怀送抱。
郑凛叙像摸小宠物一样,摸了一下她的脑袋,然后她就缠着郑凛叙进了酒店。
明明是盛夏,车内的温度却仿佛降至了冰点。
周礼的手搭在方向盘上,不自觉收紧,手背的血管狰狞地显露出来。
前天从徐斯衍手中拿到郑凛叙的航班号,他就有所怀疑。
鬼使神差,今天一早便守在了姜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