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义问:「你之前和她相处有发现不对劲么?」
周礼:「别安慰我了。」
这种蹩脚的理由,他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
周义:「……」
这还真钻牛角尖里了,给他分析情况他都听不进去,只会觉得别人在安慰他。
周仁看这状况也知道白费口舌谈这事没用了,没找到证据摆在周礼面前,跟他谈这些都是扯淡。
周仁:「那你下一步什么计划,要看着她和原野结婚?」
按请柬上的时间来看,还有十天。
周礼:「随她。」
他冷冷地说,「我又不是非她不可。」
周义:「老四,你都多大人了,别跟个孩子似的说气话。」
周礼:「你们也觉得我犯贱非她不可。」
周义:「……」
周仁:「……」
这个自暴自弃又不识好歹的态度真的让人完全丧失了沟通的欲望。
如果不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他俩还真不想管了。
周礼:「我要工作了,你们走吧。」
毫不客气的逐客令。
周仁和周义知道留下来也没意义,就转身走人了。
办公室的门被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