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于色的人。
她之前设想过周礼看到这些诊断书的反应,他的情绪可能不会有太大的起伏。
但她没想过是这么冷淡。
冷淡到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姜明珠哽了很久,才掐着掌心继续说:「我去柏林是为了手术。」
周礼再次拿起那几张诊断单捏在手里。
姜明珠:「之前从滇南回到北城之后我就一直在吐血,所以我瞒着所有人去临海做了检查。」
「医生说是胃癌,我那个时候本来也不想继续活了,手术的失败几率也不小,我不想手术,也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这两年多,姜明珠很少去回忆当年的事情,这样一字不漏用语言表达更是第一次。
过去的时间并不久,当初的挣扎和痛苦还历历在目。
想到这些,姜明珠的声音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但后来被徐斯衍发现了……所以我才会想到拉他演戏,我不喜欢他。」
她停下来看着周礼冷淡的眼睛,重复:「我不喜欢徐斯衍,没喜欢过。」
周礼:「哦。」
姜明珠:「我以为我和他演戏就可以让你放手,但你一直不放,后来他又结婚,我没办法只能找原野来陪我演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