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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瑛菲调整过情绪之后挤出了一抹笑,「陈叔,您太看得起我了,我不合适,您还是找别人吧,我不打扰您的雅兴了,先……」
徐瑛菲话还没有说完,陈董蓦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嘴脸已经不复当初:「你别给脸不要脸,现在徐家就是个无底洞,你以为除了我还有谁愿意蹚浑水?」
陈董原形毕露,徐瑛菲也不和他假客气:「那您也别蹚浑水了,我不会为了钱出卖自己。」
陈董:「你还真把自己当徐家的千金了,搞那套气节?一个被带回来小野种,也就是伺候男人命。」
这种近乎侮辱的话,任谁听了都不会高兴。
徐瑛菲的脸色也更难看了,她不想浪费时间在这里听陈董的侮辱,甩开他就要走。
这一下更是惹怒了陈董,他直接掐着徐瑛菲的脖子把她按在了沙发上。
徐瑛菲脚下一崴,毫无征兆地倒下,还没做出反应,陈董已经拿起一杯酒往她嘴巴里灌。
徐瑛菲看了太多肮脏的事情,她当即就反应过来这酒一定不简单。
于是她开始大声求救。
只是酒吧外面环境本身就嘈杂,楼上包间隔音又特别好,外面的人能不能听见都是未知数。
虽然在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