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便更忍不住,拍案而起。
木婉清说着,拍了拍正坐的稳稳的楚鹿人道:“走,咱们今晚就连夜去杀了那狗官!”
“使不得、使不得,几位虽然是江湖中人,可乔太爷据说也和什么江湖门派有关,而且……杀官、杀官是造反啊!”秦老汉连忙劝道。
的确,杀一个正经上任的知县,后果和影响来说,比杀一个没上任的偏将,要大得太多。
“秦老汉现在准备怎么办?”楚鹿人不置可否的问道。
“哎,我寻思着,若是那乔太爷逼迫太甚,就让琴儿自回广东去,老汉我……我和他拼了!”秦老汉咬牙道。
“爷爷!我不走、我不走!”秦南琴连忙说道,嘤嘤又哭了起来。
阿紫眼睛一转道:“南琴姐姐,我教给你咯!那狗官要纳你,便叫他纳,到时藏一条蛇儿在身上,等入洞房的时候,押着蛇牙往他颈上一按……若是还不解气,便取竹叶青的毒囊,与砒霜、鹿血……混合,下到他府上井水里……”
秦南琴见这小姑娘,眼睛里满是天真烂漫,嘴上也是笑颜如花,却说出这么可怕的话,不由得有些心颤。
只觉得这位年纪还小些的女孩,怕是比另一位看起来暴脾气的更可怕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