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带到了一间练功的石室。
同时劝说道:“之后师侄当竭尽所能,为师叔恢复容貌,只是……之前师伯已经答应师侄,不会再主动去找师叔,也希望师叔今后莫要再寻衅,以免师侄难做。”
虽说李秋水答应了也可以反悔,但是该说的话,楚鹿人还是要说。
“咯咯咯,虽然不知道我那大师姐和你说了什么、为何灵鹫宫的小妮子们认你为主,但是师侄莫不是忘了,从语嫣那儿算起,我们之间可才是自己人,师叔又怎么会让你难做呢?”李秋水果然很容易就答应下来。
楚鹿人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李秋水这时将面具撕了下来——她一直带着人皮面具,不是为了易容,而是为了遮瑕!
虽然早有准备,但是见这纵横密布,狰狞可怕的伤口,楚鹿人估计当时怕是都刻到了骨头上——师伯下手可一点也都不轻!
“很可怕吧?”李秋水有些担心的问道。
倒不是怕吓着楚鹿人,而是担心《神照经》也救不了这脸。
“师叔说笑了,无论貌美如花还是狰狞丑陋,不过是皮囊而已,心灵美才是真的美,师侄行走江湖多年,只会被丑陋的人心吓到。”楚鹿人意有所指的说道。
相比于给师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