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是!二使是从何处得来这等陷害之言?我……”
“你以为此事无人得知?嘿嘿,你却不知道,你白师兄当时玩儿的花,你们说话之前,虽将几名作陪的女子赶了出去,但却还有一人,事先被你白师兄捆了起来,堵住了嘴,放在了衣柜中,此人目睹了全过程。
而且你心虚之下,遗落了玉佩,那女子事后担心灭口,便捡了你的玉佩,当掉赎了身,正是由这一枚玉牌,我等一路追索,这才明晰了此事。”
赏善使虽然没说有什么证据,但大家多半都是信了。
不少身后的原本鹰蛇派弟子,也都对鲜于通怒目而视。
鲜于通还想要再解释什么,不过就在这时,只见青影一闪,林平之已经从鲜于通身边掠过。
原本还在下拜的鲜于通,这时只来得及直起上半身,双手捂着喉咙,不过却止不住这鲜血直涌,眼看瞳孔散开、气绝当场!
“师父!”鲜于通的三个弟子,这时站了起来,对林平之怒目。
“此人疏为无耻、残害同门,本掌门现清理门户,你们可是不服?”林平之又搭了三人一眼。
三人相互看了看,发现周围的同门,也都在瞪他们,只好又拜倒下来:“弟子不敢。”
也不管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