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鹿人一边拉他坐下吃蛇羹,一边问道。
“谢老伯不让我说,尤其是不让我和大哥说。”狗杂种说着直摇头。
楚鹿人一听这话,琢磨了一下之后说道:“他是不是和你切磋了?”
“不能说……”
“被你打得很惨!”
“没有!我没还手!是谢老伯自己……”
楚鹿人已经露出恍然之色,黄蓉之后也难得贴心一下,晚上还去给黄老邪送了蛇羹。
第二天一早,见风不算大,楚鹿人便拐走了黄蓉一道出海,狗杂种也依依不舍的和阿黄告别。
“爹!我走了,你在岛上少喝酒,别给阿黄喂鸡骨头,多听秦师妹的,如果梅师姐回来,就别难为她了……”
黄蓉一顿嘱托,也不知道留守老人黄药师听进去多少,反正半天都没见他吭声。
最后实在忍不住,黄药师才憋出一句:“你不是去南少林一趟吗?怎么说的好像远嫁不回来了一样!”
“什么远嫁!爹你又乱说……”黄蓉嗔怪一句,之后便先上了船。
“黄叔,保重……阿黄,你也保重。”楚鹿人说着摸了摸狗头。
黄药师:……
黄药师很想说,这小子要不要脸,谁允许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