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惊吓而变得惨白,可都到这步田地了她还是死咬着自己不放。
这会儿颜妆成赶忙上去拉住了白氏,不让她平息自己的心态。
“母亲您没事才是最好的,这期间究竟时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您和翠茗都这般肯定您是被表姐喂了砒霜呢?”
“我……这……”
白氏突然反应了过来,明白自己是被秦淮算计,支支吾吾不知道应该如何答复。
秦淮抓住这个档口迈进了屋子里,朗声道。
“既然舅母不敢说,那这件事就由秦淮来告诉舅舅吧。”
见秦淮这个时候来凑热闹,白氏气不打一处来,连忙威胁道:“你!你这个臭丫头休得胡言!”
“舅母息怒,我这还没开口呢您怎么就能说我是胡言呢,难不成您是害怕您做的那些肮脏事被我抖出来吗?”
秦淮微微一笑,毫不退让。
这两天发生的事情,颜律己不是不知道白氏对秦淮的怨憎,白氏跋扈专权他比谁都清楚,在这件事上他心里已经有了一番结论,便不耐烦的瞪了一眼白氏。
“淮儿,你把这件事说清楚!”
秦淮唯恐自己说得不仔细,特意从白氏来到她院子的那一部分开始回忆,为的就是引起白氏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