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地位,将秋氏有二房变为妾侍还真是煞费苦心了。
秦淮看白氏这么说,心想着自己不插手一二不符合自己今日前来的目的,便出言打断了。
“舅母怕是久居云州不知道如今天榆的律法如何了,两年前女官大人早就协同刑部和大理寺更改了大半律法,主要还是查漏补缺,取其精华去其糟粕。这私交黑市如今已不是什么大罪了,最多是克扣些银两,罚个一两年不许经商而已,要说什么奴籍不奴籍的,那可就是言过其实了。”
白氏也没料到秦淮什么时候和秋氏走得这么近了,她这才说了一句就被堵了回来,心里自然不悦,可既然秦淮非要撞上来,她也不怕一块训诫了。
“这些也都是之前的旧事了,咱们暂且不提,我也不是那么囿于成见之人。只要你为人清白要想名正言顺入府也不难,可你怀着身孕入门,说出去多半也是难听的话,届时不但你心里不舒服,连老爷也将遭人诟病。”
好了,这句就是说秋氏不懂轻重,让颜家落了话柄了呗。
“若你怀的是个女儿还好,若是个儿子指不定日后还会有什么传言呢。要我说为了你腹中的孩子好,就应该找个高人算算,再或者就是拿出些你结识老爷之前清白之身的证据。不是我为难你,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