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文书中传扬下去的。”
看到云州的百姓能这样评价母亲,秦淮心中甚是欣慰。此时此刻,她更加坚定了初心,绝不能因为自己让母亲蒙羞,让母亲永远都是银州城的那个传奇,永远都是父皇最爱的后妃。
听了这么久,白氏的神情也是变来变去,一会儿是庆幸颜妆成还有应对之法,一会儿又担心颜辞镜的那些追随者会不会再惹麻烦。
县令到底是个明白人,孰是孰非他心中早有定论,如今的颜家是大势所趋,而白氏母子则是垂死挣扎,成不了气候。
“原是如此,依本官看白氏教女不严,引发此乱。颜家的休书已经递于堂上,本官判颜家休妻,你服不服。”
公堂之上被父母官勒令休妻,这是多丢脸的事啊,云州开城以来,这般场面屈指可数。
白氏的脸色差到了极点,看着面前的所有人又羞又怯,一腔怒意施展不出,全然堵在了胸口。
“我、我不认,若要休妻也应该让我夫君亲自前来,你虽是县令又如何断我家世!”
县令摇头,对着冥顽不明的女人十分失望,正欲下令让她画押,先将一件事处理完毕,颜墨却再一次开口。
“白氏,事到如今你还不认错吗?与其想着如何保存颜面,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