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种话……
白氏哆哆嗦嗦,以为自己听错了,她以旁人难以听到的声音求证。
“妆成……你这是,逼为娘去死啊。”
颜妆成面色如常,甚至嘴角扬起了一丝笑意,用唇语回答道。
“做母亲的,不就应该为子女付出一切吗?”
……
外头好像下起了雨,如雾又如烟,丝丝缕缕纠葛不断。
县令见此事胶着,忍不住出言询问:“白氏,本官再问一次,这休书你是接还是不接。”
“大人,此事原因民妇一人而起,要怪就怪民妇好了。”
什么意思?
“是民妇善妒,怪上天不赐我一个儿子继承家业,怪上天明明带走了颜墨生母,却还要留这个男儿整日膈应于我。”
“我恨,颜律己身为城主却不能一碗水端平,畏惧其父的命令不敢踏入浔阳,害我两个女儿枉费倾世容颜贵妃命格!所以一年前民妇谋划此事,为的就是今后荣华富贵,后将岁蟾蜍藏于女儿卧榻。如今栽了,民妇认罪了。”
突如其来的反转让县令措手不及,也让左堂里听着的秦淮始料未及。
白氏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轻易认罪。
“既然如此,白氏已经认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