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堂风过,秦淮缩了脖子,外头的雨虽然停了有一阵子,可还是让人觉得浑身冰冻。
方才舅舅的神情,还有外公一反常态的动作,秦淮不是知道他们在隐瞒什么。
只是现在的秦淮只觉得无力,跌跌撞撞的,连哭都哭不出来,她不禁回想刚来颜家时候心境,那时候只想着安安分分等父皇接自己回去,哪能预料到如今这等光景。
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今日侍奉的众人皆不敢抬头也不敢言语,他们像是察觉到了府上的变故,整个颜府都笼罩在一丝阴霾之中。
只有浔阳今日一场兴奋,从偏厅窜出来,围绕在秦淮脚边,似乎是想缠着秦淮陪它玩一会儿,可惜今日秦淮没有那个闲情,径直回到卧房。
正当秦淮和衣躺在榻上闭目养神时,一辆普通马车和一支便衣队伍,悄无声息的停在了颜家后门。
一褐色衣袍的男子从马上垮了下来,环顾四周后让人叩开颜家后门。
随行之人都身带佩剑,面色凝重,时刻堤防着是否有人经过。
颜府小厮开门后,男子亮出了一块纯银腰牌,腰牌中间镂空,底下缠着两根祥云结的穗子,隐约能看出腰牌上的一个字来。
那小厮吃了一惊,连忙掩上后门请来钱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