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开袖子脸上毫无惧色,好像她还是两个月前,那个能够在京城呼风唤雨的秦淮公主。
“可笑,不就是和离书么,今日我秦淮就是要让全城的百姓知道,你兄长李斩仙被本公主休了,从今天起他就不再是驸马!也再也没有任何属于公主府的特权!”
接着她从袖口中甩出一张很早之前就准备好的和离书,用尽全身力气丢在地上。
其实她和李斩仙很早之前就没了情分,成婚至今五个月,李斩仙从未踏入过秦淮的房门,他的眼中只有权势,而秦淮也不过是一架直通青云的梯子罢了。
周遭已经有人在低声吸气了,就算秦淮是公主也只能够和离而已,而她竟然要让户部尚书的儿子颜面全失?
女子休夫,从古至今毫无先例。
“我看你才是可笑,你凭什么说出如此荒诞之言!”
见他有此一问,秦淮也就不再退让了,把这五个月以来的委屈和不满全部发泄了出来。
“他身为臣婿无诏欺辱我有违当日在父皇面前的誓言,此为不孝;豢养妾侍于府外此为淫邪;在我受困当日落井下石且全是妄言,此为长舌;趁我有事转移府中财物,此为盗窃;他今日纵容你此言此行宛如失智恶犬,既然弟弟能做成这样哥哥也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