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我早就说过这凤凰木凋谢得快,可当初建这公主府的时候您非说凤凰木鲜艳华贵最衬这院子,如今看来这凤凰木若是没人照料也是活不下去了。”
秦淮听得出她话里的玄机,这是以凤凰木喻自己,暗示秦淮气数已尽。
她这才回府,根本就无暇观赏这凤凰树,如今看来他们一人一树,都是同等光景。
被秦悦这样诅咒她自然心有不甘,在皇室多年她对败者将面对的苦果了如指掌。
很快,心底似乎被什么利器给扎了一下,她提上了一口气,立即走上前去与秦悦对视。
“我秦淮亲手种下的树,就算冬天没有仆从照拂,到了春日它也一样能开出比昔年更艳的花。”
“哦?堂姐这么自信?”秦悦挑眉,全然不把秦淮放在眼里。
秦淮不愿退让,“你就等着看吧,我说它会开它就一定会开!”
这句话好似正好说到了秦悦的心上,她立即绽出笑容来,挥动手腕让婢女们开门。
“既然如此堂妹恭敬不如从命,就留下来拭目以待,你们把东西都拿进来吧。”
留下来?
“郡主这是何意?”看着秦悦的婢女们提着行囊鱼贯而入,明月不由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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