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若芊今日的状态,按理说她公主府的仆从都该是尊礼办事,从来没有敢冲撞贵人的。就算秦悦今天有错,她也不该那般动作,秦淮总觉得这个侍女身上有点不同寻常的东西。
“是,奴婢这就去关照。”
明月临走时看了彩霞一眼,这念念不舍的样子,八成是有好些事要分享给她听呢。
彩霞始终是觉得自己做错了,不应该在主子出事的时候没有陪在身边,所以一直都是低着头,不敢正面看向秦淮。
“我寝室后头库房的钥匙还在身上吗?”
向来心大的秦淮并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想着通过某件事来宽慰她,便找了目前最紧要的说。
见秦淮的态度与曾经无异,她连忙解下胸前挂着的小坠子,双手奉上。
“在,这样贵重的东西奴婢片刻不敢离身,一直随身携带。”
彩霞手里的坠子外表是个玉石贝壳的形态,玉的色泽暗淡,外面还有几道泛黄又不平整的磨损纹路,但用技巧解开来,里面却是一把寒铁钥匙。
二人绕过前厅直至秦淮寝室的背面,这里平常没有什么人来打扫,只有几株青叶梧桐树郁郁苍苍,梧桐树是母亲喜欢的,所以秦淮在公主府的西南方向中了一大片,若是没有她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