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悦并没有物色酒楼去说秦淮的风韵往事,而是驾车直奔皇宫,带着哭腔蹿进了凤鸾殿。
皇后洛氏坐在软榻上尝着新鲜水果,听完秦悦这一通哭诉之后更是头疼。
秦淮不在宫里这三个月是她这二十多年来最清净的三个月,好不容易送走了这么一个人间大唢呐,结果又来了一个小唢呐。
“秦淮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当初劝你你还不听,非要上赶着住在公主府,如今入父兄都来了,为何不搬进驿站呢。”
她身为皇后每日有不少头疼的事要办,如果每一件都追本溯源,那得处理到什么时候。
秦悦没有听到想要的结果,继续缠着皇后撒娇。
“娘娘!我这不也是为了陪陪堂姐么,没想到她这么不识好人心,还在外头造谣我!”
洛氏摇了摇头,轻轻怕着她肩膀的同时不自觉抽出了手,随后继续敷衍:“你呀别和她一般见识,要不我这就派人帮你搬出来。”
眼看皇后根本不愿意替自己惩罚秦淮,秦悦套了个没趣,不由仔细思索了一番。
从前皇后没有权利处置秦淮,那是因为有陛下护着,如今秦淮已然连宫门都进不来,为何皇后还是不敢发难?
除非秦淮还有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