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就是将琼莺殿夷为平地,将秦淮等人拘禁看守,以报年少时的仇怨。
那会儿柳宴心对他的再遇深感同情,也感同身受,直到后来,他看清了秦玄琅的真面目,知道了他谦卑面容下那早已经腐烂生蛆的黑心肠。
在石牢中的那些年月里,她曾无数次留下悔恨的泪水,无数次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
好在上天给了她第二次机会,让她能换一面去看待整件事情,不至于在做出让自己追悔莫及的事情来。
她的目光从宫殿上的琉璃瓦一直往下,回廊上还有随着微风微微浮动的横长绸幔。
庭院中的石桌石凳崭新得异常,一点风吹日晒的痕迹也没有,更别说是桌上茶壶与水杯摆放的位置也严丝合缝。
她带着疑惑从秦淮身边越过,直径推开门往室内走去。
迎面而来的,是一股更加悠长的熏香气味,凭借柳宴心这么多年在破军山的耳濡目染,她能够大概分辨得出,这种味道的熏香,若不是经过多道工序的制作,是很到保证有这样醒神的味道的。
将屋内的博山香炉打开,里头竟然被清理的一尘不染,连一丝香料的粉尘都挑不出来,着实令人费解。
如此大费周章的在宫殿里里外外都留下香气,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