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衬托,才能更显得自己为襄州尽了人事。
“你还真是敢说当着本公主的面质疑陛下的决断。你不想做州牧可以让你父亲上奏告辞陛下,别说这个城州牧了,就连你爹的尚书之位也可以一起上缴。看看到时候李家的列祖列宗,会不会托梦打醒你?”
这些话把一直绷着脸的将士们也给逗乐了,纷纷微抿嘴角,想笑却不敢笑,将原本紧张的气氛也消散了一半。
原来李斩仙是又气又恨的,可是他思虑了一下,竟然用他那并不灵活的脑瓜子想到了一个荒谬的猜测。
“哈?我说秦淮,你不会对老子还有什么非分之想吧?我可告诉你。老子决计不会再娶你了,遇上你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我就说嘛,怎么我刚刚过新婚?你就如此不痛快上赶着要拆散我们,原来是憋着这种坏水呢。”
啥?
秦淮彻底迷惑了,难道这件事对李斩仙的打击太大,以至于这人疯魔了?
“李斩仙你是不是有病?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与我何干!从今天起咱们各论各的,你当好你的城州牧,我做好我的监督之职,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要是贪生怕死,你就滚到襄州城外,这疫情之事只由我全权负责。”
想清楚之后,李斩仙也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