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此事关系复杂,所以才要好好审理。毕竟是李尚书的儿子,自然也要排查是否与尚书大人有关系。”
沐莞卿油盐不进,半点有用的消息也没有透露,阻断了所有人想要打听的后路。
“按照道理,李肆大人已经官至尚书,应该是兢兢业业别无他求才对,怎么会做出这样自毁前程晚节不保的蠢事。定然是被猪油蒙了心了,这才贪功冒进,让自家儿子毁了基业。”
这会儿,青伯侯犹如知道什么内情一般,嘴上满是指责,实际为其开脱,这样的局面,沐莞卿不会意识不到。
“似乎青伯侯对此感同身受?”
一句话,彻底将青伯侯堵死了。
沐莞卿只是目光一扫而已,这官场气势早已拿捏稳妥,好像谁来争辩这件事,结果都是一样的。
“今天是庆功宴,不聊那些朝堂琐事,朕相信大理寺的办案能力,这件事自有定夺。”
最高处的秦膺也听累了,挥了挥手,叫了歌舞。
秦悦方才一直因为秦淮的破坏而憋着一口气,她先是瞪了一眼秦淮,随后起身离席。
哟嚯,这是给秦淮下战书了。
“我去去就来。”
她关照了顾白修一句,也跟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