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鸣。
是父皇吗?
这么多年,都是父皇一个人现在照料他?
“你说的父亲是谁,是这个地方的主人吗?你从来只见过他一个人?”
也许是秦淮的问题太多了,阿四没有反应过来,他那无助的目光透过深色的面具望向秦淮,那样的不谙世事,那样的纯净无暇。
他虽然身形看着高大,却也瘦骨嶙峋,站起来应该和顾白修一般高大,可他被关在这里这么久,从不和外界接触,根本就没有任何锋芒。
“你是……是什么?”
终于阿四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其实他对这两个好像十分完美的人,也充满了好奇。
终于到这个问题了,秦淮难以回答的问题。
她要怎么解释自己的身份呢?
告诉阿四,她就是哪个冒名顶替的皇女,二十多年来一直享受着原本属于他的一切,风光的外表,尊贵的血统、受人敬仰的虚名?
她不敢这么说……她只是个冒名顶替的,但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身份的人。
“我……我是天榆的公主。”
秦淮看到了他桌上被翻得几乎破旧的史册,挑着阿四应该能明白的词汇解释。
“公主……你是父亲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