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我刚上朝堂那些老臣就在我耳边唠叨个没完,连皇嫂都愠怒了。”刚下朝,顾鹤亭就拉着珠儿的手忧心忡忡的跨进了门。
珠儿脸上倒是没有半点担忧之色,只是问他这摄政的权撤了没有。
顾鹤亭摇头,接过珠儿递来的杯盏描述方才朝堂上的场景,“那几个一同受了封赏的臣子一口咬定皇上一言九鼎,把这君子间的大道理讲了一连串,皇嫂也没有法子,只好默许。”
其实让顾鹤亭为难的还有另一件事,他回去时特意绕去了太皇太后的寝宫,发现门口有重兵把守,他又去了太医院调医典,发现这三月来从未有人去请过脉。按理说太皇太后重病怎么说也要三天一小诊,五天一大诊,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珠儿端来茶水开解他,好像这就是顾鹤亭应得的一样:“那你就顺水推舟的受了呗,你有摄政之权也比那些人得了顾命之职要好吧。你毕竟是皇上的亲叔叔,说到最后也是王太后和皇上最靠得住的人,如今你已经交了兵权,若没有个官位怎么震慑众人?”
他没再推脱,只是握住珠儿的手放在胸口笑道:“这倒也是,还是我们家珠儿想得周到,你这么聪明本王得好好赏你一回。”
说罢他拦腰将珠儿杠上了肩,朝着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