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师拍照。终于完工,又要应酬吃饭,Hiz档期没时间,李星云主动叫马江,马江也没空。这时她反而更开心,说叫另一个人陪她就可以。我当时正在父母家,父亲腿疾犯了,听到电话只让我不用管他,快去找星云。
摄影师见是我,玩笑说:“星云是弟控吧?”李星云不解释什么,任谁玩笑问话只把手搭我肩上笑而已。宴席间总有人敬酒,她已喝得脸红,我小声问:“你一直这么喝吗?”她的脸红得像樱桃:“没关系,吃过解酒药了。”过了会儿又有敬酒。李星云笑着端起酒杯那一刻,我似乎被鬼摸了头一样腾地站起,与她同握那酒杯:“我替你。”李星云惊愕,在座者问:“怎么小天,心疼你姐?”我从李星云手中拿过酒杯,被呛着喝完。或许是成心的,他们又往李星云酒杯里倒酒,还新开了一瓶放桌上。我端起酒杯开始喝……之后怎么回工作室的,全然无印象。自那以后,李星云再没去酒场,她第一次带我应酬的,也成了最后一次。
年底下了小雪,路面结冰。等天放晴时,李星云迫不及待去shopping。淘宝城周边即使天寒地冻也有很多小贩。李星云个子本来就矮,又穿得厚,走起路来像企鹅,孩子气地跑去买糖葫芦。这时人行道那儿传出震耳欲聋的摩托车发动声,扭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