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平时看他有些吊儿郎当的,原来是看错了他了。”
“哼,他操心,实狗拿耗子没安好心,硬生生的从姚先生手里抢了银子来,要是这些银子在姚先生手里肯定能派上大用场,落到他手里,不定浪费多少呢,大家就好好的看着吧。”
“二爷这话说得就不对了他姚润之不姓杨,他这么想当咱杨家屯的族长,就得拿出点诚意来!你看他拿了属于咱们的荒山之后,有什么动静么?还不是个只说不练得绣花枕头,好看,不顶用!”
“小豆子这话说得再理,那天大家伙都在场,是他姚润之自己同意的,银子归海富兄弟,荒山归他,三个月后,大家再见分晓。现在海富兄弟积极的为大家伙想办法呢,村塾那边可是没什么动静哪。”
“杨海富想办法?听他那口气,他不会是要大家去给那些大户们做佃农吧?要是风调雨顺的还好说,忙活一年,交了人头税,再交了大户的租子,咱们还能够一家老小的吃食。可是,遇到像去年那样的灾荒年呢?除了人头税,再加上租子,咱们拿什么交?”
“就是,就是,要是遇到了黄不仁为富不仁的那样的,咱们不是等着被逼死嘛。”
“你俩这话实在,咱们先听听杨海富是怎么打算的吧,啥事啊,都要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