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朝阳准时升起,散了满天的金辉。秋风拂面,艳阳高照下,仿佛昨夜里那一幕幕骇人听闻的惊心动魄统统不过是一场支离破碎的梦而已。
姚甜甜简单的梳洗过,到客栈的大堂内吃了清爽香甜的小米南瓜粥,老酒鬼就笑呵呵的走了进来,腰边挂着他那个不离身的超大号酒葫芦,已经看不出昨夜的狼狈。
“东家,马车都备好了。”老酒鬼快走了几步,来到了姚甜甜的身畔,殷勤的如同一个家族老仆伺候自己的小主子。
老酒鬼这种细微的改变,不是通过言辞,而是体现在态度上。姚甜甜心头一转,把到嘴边的疑问又咽了回去,像往常那样说道“有劳酒鬼前辈操劳了,如果没有其它事情,咱们就尽快回去吧,免得家里人担心。”
老酒鬼微微一侧身,极恭敬的说到“既然东家着急,咱们这就走吧,正好可以赶上城门开时第一拨进城。”
姚甜甜心头疑惑着,安安静静的上了马车,在马车轻踏石板路的清脆‘得得’的声响中,出了小客栈,来到宁县城外。
老酒鬼计算时称向来是准确的,他们的马车刚刚赶到城门外,就听到一阵‘咯吱吱’的钝响,宁县的城门伴随着如影随形的响声缓缓的打开了,开始迎接四方的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