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姐,老板来了。”
    像是某条神经被一根尖锐的长针挑起,昶煦弯卷的眼睫不自觉地颤了颤,顿了数秒,淡音对电话那头说:“我知道了。”
    “说是来办理交接手续的,今晚就走,你不过来吗?”
    昶煦不自然的闪烁着目光,犹豫了片刻,说:“我不过去了。”
    有些人,不应该拿来道别,而是用来怀念。
    而裴恒,是后者。
    那个温暖的像是一杯37度的温水的男人。
    收了线,她再度将视线看向窗外,只可惜,司机拐了弯,挥别了沿江路,扑面而来的,是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错综复杂的拓印进视网膜。有些落寞,她低下头,拇指不停的摩挲在光滑的手机屏幕上。
    这样的质感,像极了,他的唇纹。
    思绪恍了数秒,拇指不自觉的沿着手机外壁上移,最后停在按键上,犹豫着,她按亮了屏幕,一秒时间,又按灭。
    就这样地反反复复。
    机械地重复着。
    就像是一个被人栓了银线的木偶,由不得她,被|操控着,被玩弄着。
    作者有话要说:文章的篇幅还没确定,也许很长,也许很短更新频率一定是很慢很慢,可能写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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