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丁兆不太明白。
昶煦垂下眼,看着困惑的丁兆,淡淡开口:“新老板,他不会来。”
“煦姐认识新老板?”丁兆问。
昶煦浅浅地勾了勾唇角,没有回答。
如果说第一个刻在她心头的名字是裴恒,那么第二个便是他——席单。
那个眼睛里藏着冰川雪水的男人。
接到昶煦的电话,席单一点也不意外。
“为什么要改我的菜单?”
那是昶煦的第一句话。
席单唇角淡淡一翘。她永远都是这样,给他打的每一通电话,第一句都是冷硬的质问。
“我不认为旧事物可以和新事物同时存在。”
“可我也不赞同彻头彻尾的改革。”
席单随意的靠在办公桌上,两条修长的腿交叠,慢悠悠喝了口咖啡,对电话那头说:“昶煦,你要明白,它不再是恒咖啡,而是再思。”
他的话音很冷,就像是一把碎冰砸向胸口,刺冷又刺痛。
电话的两端相互沉默了一瞬。
席单食指在咖啡杯上来回摩挲,最后停在杯口边缘。
冰雪冷漠的眼睛盯着落地窗外永恒的建筑物,滚了下喉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