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黄的墙壁上有铅笔涂鸦,昶煦走到最角落,找到了自己的笔迹。
    赵院长站在昶煦身后,慈祥的笑着:“当年你拿到第一支铅笔的时候,兴奋坏了,其他小朋友都在墙上乱画,只有你,找了个角落,写下这首诗。”
    昶煦的指尖淡淡划过年岁已久的字迹,有点儿模糊,却记忆深刻。
    这是徐再思的《折桂令》。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
    空一缕余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
    证候来时,正是何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
    “说来也怪,古代诗人那么多,你唯爱这个徐再思。”赵院长说。
    昶煦低眉,神绪飘忽。
    其实不怪。
    世间亿万人,比比皆是,她却唯独裴恒不可。
    “我还有一事很奇怪。”赵院长说,“当初你是怎么知道徐再思的,还会背他的诗?”
    闻言,昶煦眸色微微一黯。
    和同荣路隔着两条街的是同心路。
    那条路上,有间小学。
    在那里读书的孩子,都穿着漂亮的制服,背着干净的书包。
    那天下午,昶煦一个人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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