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呢。”
    “《折桂令》讲了什么,你明白吗?”
    “不明白。”
    “既然不明白,为何要背呢?”
    “因为徐再思。”
    “徐再思怎么了?”
    “徐再思……徐再思他……徐再思他……”昶煦忍不住哭了,声音哽咽的接下去,“徐再思走了。”
    跟他一样,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昶煦。”先生喊她。
    昶煦止住哭声,眼泪汪汪看着先生。
    先生纠正道:“徐再思不是走了,而是死了。他,才是走了。”
    两者,有着很大的区别。
    昶煦抽搭着:“可你说他再也不回来了。”
    “他不回来,你可以去找他。”
    “你不是说他去了一个我去不了的远方吗?”
    “那你可以去一个他能找到你的地方。”
    “他会来找我吗?”
    “也许吧。”
    “可他没有告诉我他的名字。”说着,昶煦低下头,不等先生提醒,缓缓补充,“因为我没问。”
    “以后见了他,你会问吗?”
    日光下,昶煦被泪水充盈的眼睛闪闪发光,她重重点头:“我一定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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