昶煦摇头:“是男孩。”
她又说:“先生说,他去了一个我永远去不了的地方,所以我应该去一个让他能找到我的地方,然后,等他来找我。”
席单刷下眼睫,深沉的目光落在她洁净的脸上,声线被压的很低,低入尘埃里:“如果,他不来找你呢?”
安静地凝视着她。
在心底,席单又说:昶煦,如果他不肯来找你呢?你又会怎么办?等下去吗?还是忘了他?
不来找?
就像是黑夜里突然扑上来的洪水猛兽,猝不及防地给了她狠狠一击。
昶煦鼻头莫名一酸,将在眼眶打转的泪水逼回,猛地将席单推开,转身往房间跑去。
剧烈的关门声响起的时候,席单才回过神,视线定格在脚下被他踩住的毛毯上,平静且深稳。
弯下腰,他从容的将毛毯拾起,搁在沙发边缘。
仿佛刚刚的一切,没有发生过。
有时候,你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爱她。
就像是冬天会下雪,秋天会落叶,日出和日落,每一年都在更替,每一天都在重复,可每一次都想爱她。
沉入湖底的冰融成了水,鱼儿将它们吞入了肚,谁也不知道鱼儿喝下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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