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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有种天气叫做梅雨。
每天晨起,习惯性观望远处低落的云层,你就会发现,又是飘着绵长而细密的小雨的一天。
可某天,阳光穿透白色的窗纱,晒醒沉睡的人儿。
那一日,阳光明媚,地面干裂。
就像是,现在的昶煦拆开了快递,看见来自长槐的席单寄来的客人需要的曼特宁。
还是已经养好了的豆子。
昶煦向站在吧台外还在纠结喝哪一款豆子的客人说道:“刚刚到了曼特宁,请问还需要吗?”
客人一扫郁霾,笑的如天气般阳光明媚,点头:“要。”
那一刻,有什么东西从昶煦的心尖头划过,轻轻的,无关痛痒,却又生生地,存在着。
那个下午,总是有那么几个客人会点曼特宁,回回都是昶煦接待,每冲一次,划过心头的那个东西就会加重一次,就像是,每调整一次研磨度,越细的粉越过萃,越过萃越失风味,最后只剩下咖啡因兴奋着脑神经。
黄昏落尽,庭院阵阵夏风清爽,吹散着疲惫人儿的睡意,盯着远处一盏盏在黑暗中亮起的灯火,昶煦突然很想喝一杯威士忌。
太子路的清吧很多,昶煦都来过,选了最不常去的那间店,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