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她用惯的那几款。
对话结束在这里,席单钰自觉地收回目光,将最后一口的咖啡饮尽,然后专心的投入工作。
是风,也偷不了的那种纯粹式工作气魄。
从他落地到江城,除了陪她无聊地闲逛了一圈外就教了她一下午的棋,之后——
从她睁眼闭眼,看见的都是在专注工作的席单钰。
浑身散发着生人勿扰这四个大字。
然而,昶煦并不是那种乖巧懂事的女孩。
手撑着下巴,大约摸看了他绝世侧脸五分钟的样子,她突然问:“你围棋跟谁学的?”
席单钰停下手边的工作,耐心十足的回答:“你外公。”
“我外公?”这倒让昶煦有些诧异,“他很喜欢围棋吗?”
“应该说钟爱。”他的措辞突然变得严谨。
后来他又说:“你的围棋天分应该也是继承于他。”
亲人这两个字对昶煦而言一直非常遥远,遥远到她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追溯关于她的起源,遥远到她无法挖掘关于她身体容貌特点的遗传概率。
她的双眼皮像谁,她的身高随谁,她的血型又和谁一样,太多的问题都没有参照物让她一一对应。
仍记得开始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