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如此清晰,又是如此美丽,让人无法靠近。
如果非要选一个地方去度过这个冰冷而残忍的寒冬,只能是被旧事掩盖、被梦魂牵引、被日月守望、被傲梅淹没最后只剩下昶煦深深浅浅的目光注视在那闲置的棋盘等一场啸傲沉醉的大雪冲洗岁月棱角的临安。
雪落入掌心,安静而沉默的融化。他会发现在梦的入口仍旧是她袅袅婷婷的身姿和清澈如雪的眼眸,以及——
从她嘴里说出口的那个名字。
尽管得知那个男人的存在,可当亲耳听她亲口说出那个男人的名字,心脏的刺痛感几乎达到无法忽略不计的极限。
那个陪伴昶煦整个青春的男人,他叫——
裴恒。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她葱嫩白皙的手指把玩着白色的棋子,漫不经心问了句。
“相信。”
她弯唇笑:“我也相信。”
简短的四个字令他落子的手猛然一顿。
常常在想,如果他在她十八岁那年找到她,会不会他才是她一见钟情的那个人?
然而不会。
因为她又说:“可对他,我却不是一见钟情。”
一轮明月,照亮了她卑微的心事。
似乎只有